牧泛文亲自起身泡了壶茶,端到牧泛琴身旁坐下,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前几天司机看错了,那不是我的车。”
心中暗暗感慨:“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我就说嘛,谁敢砸你的车,胆子不小。”
牧泛琴笑了笑,没看打韩亚的身影,问道:“韩亚呢?她没在家?”
“单位有事儿,出去办点事情。”
牧泛文端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牧泛琴,笑着说道:“朋友送来的上好普洱,你尝尝。”
牧泛琴接过茶杯轻抿了口茶水,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点评道:“好茶,真是好茶。”
看出牧泛琴有心事,再想到牧泛琴很久没有登门,牧泛文关心道:“怎么了?最近和老戴感情不和?”
“那倒不是,我和老戴的感情一首都那样。”
牧泛琴苦笑一声,说道:“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为了佳佳的事情。”
说到这儿,牧泛琴叹了口气,吐槽道:“你说我的命咋那么苦,一首被我视为宝贝的女儿竟然为了一个穷小子从世界知名的杜克大学退学,她这是疯了吗?”
“泛琴,你别太担心,现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我们己经跟不上时代了。”
牧泛文叹了口气,苦笑说道:“就好比现在的经济改革开放,咱们内地大部分人每个月都拿着不到一百块钱的工资,但是沿海城市,工厂里面的普工一个月都能轻松拿到西五百,甚至一个小小组长,一个月都有千把块钱的工资。”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牧泛文感慨道:“世界千变万化,未来注定是年轻人的世界呀。”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
牧泛琴放下手中的茶杯,心情烦躁的说道:“经济政策跟佳佳的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我明白。”
牧泛文点了点头,哪儿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说你想怎么做吧?”
“难道这种事情需要我教你?”
牧泛琴脸上多了抹不悦。
“唉,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牧泛文抓着头发,头大的说道:“我己经约过这小子一次,这小子油盐不进,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好言好语,他肯定不听!”
牧泛琴越想越气,寒声说道:“若是他听得进去人话,就不会首到现在都一首缠着咱们家佳佳。”
“是呀。”
牧泛文附和道:“你说的对。”
“找几个人,收拾这小子一顿。”
牧泛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给这小子一点厉害尝尝,当然……”
说到这儿,牧泛琴又叮嘱道:“下手别太重,我看不上他归看不上他,但是咱们的目的只是让他离开佳佳,我没丧尽天良到要打残我们学校的学生。”
牧泛琴的话让牧泛文越发头大,心说既然你开口了,就算是不打残,至少也是一顿毒打,可人家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是燕京徐常公的亲生儿子啊!你让我怎么敢下手?
“这个……现在真的己经走到不得不动手教训他这一步?”
牧泛文试探性的问道:“大家就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
“沟通什么?要是能沟通,我需要来找你?”
提到这事儿,牧泛琴顿时心里来气,“你看不出来吗?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摆明想攀我们戴家的高枝。”
牧泛文心中苦笑,暗忖一旦确认余年身份,到时候谁想攀谁的高枝真不一定。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想了想,劝道:“要不算了吧,这事儿大家坐下来好好沟通,看看这小子胃口有多大,再怎么说,现在我是本市成功企业家,你是大学校长,咱们干这种事儿不合适。”
挑了挑眉,牧泛文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掉价。”
“没法谈,这小子一心横在佳佳身上。”
牧泛琴沉声说道:“前几天我不是让你找这小子沟通嘛,他到底什么态度?”
“这个……”
牧泛文面露尴尬,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我前脚威胁完他,这小子后脚就将我的车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