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让你先放开我,你没有听到?你堂堂秦氏集团总裁,难道你就只能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手无缚鸡之力这几个字,让秦牧像触电般松了手。
因为蔚蓝曾经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秦牧还记得那次是蔚蓝生日,原本他想陪蔚蓝过生日的,但是蔚蓝说的话激怒了他、
他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伤了她。
当时她看着身上的伤,明明在笑,可那表情比哭还让他难受,“秦牧,你除了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还能做什么?”
哪怕过去多年了,再听到这个词时,秦牧脑海里还能清晰地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最让他难以忘怀的还是蔚蓝那笑得比哭还要悲哀的表情。
得到自由,司恋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及时拉开与秦牧的距离,“战南夜去欧洲了。”
秦牧,“他去欧洲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司恋,“昨晚。”
秦牧,“从哪个机场起飞的?”
司恋,“香江。”
秦牧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马上给我查查昨晚从香江出境的所有人员名单。必须把每个人的名字和照片对上,一个都不能漏,资料越详细越好。”
如果蔚蓝的死是和她和战南夜演的一出戏,那么极有可能战南夜去欧洲就是为了送蔚蓝出境。
他猜测战南夜想要再次蔚蓝藏起来,想要彻底断了他与蔚蓝的联系。
司恋,“你怀疑蔚蓝没有死?可能吗?蔚蓝真的有可能还活着吗?”
秦牧,“蔚蓝有没有死,你不清楚?”
司恋,“你什么意思?”
想到蔚蓝可能被战南夜带去了欧洲,秦牧没有了耐心,“不要管我什么意思,马上给战南夜打电话。”
先前打电话,司恋听乔医生说战南夜正感冒发烧需要休息,她不想吵到他,但是这个电话不打又不行。
因此,她还是拨通了战南夜的电话。
意料之外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接电话的人不是战南夜,而是乔医生。
乔医生说,“司恋,阿夜刚吃了退烧药睡着了。你要没有什么急事的话,等阿夜醒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好不好?”
司恋一听,心疼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开始叨叨地说,“他烧得很严重吗?他不喜欢吃药,麻烦你一定记得让他按时吃药。
还有他这个人嘴挑得很,麻烦你一定找最好的厨师给他做吃的,一定要让他多吃些。他进入工作状态后,就停不下来,你要及时提醒他,要劳逸结合。还有,我这边没事……”
“谁说你没事?”秦牧突然伸手抢过司恋的手机,“说那么多废话,一句都没有说到点上。对面的,听好了,马上叫你家老板接电话,不然他老婆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乔医生平时跟着战南夜,即使没和秦牧正式见过面,但是这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秦牧?”
秦牧不耐烦道,“叫你老板战南夜听电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