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他。
他是她的合法丈夫,她不喜欢他,反而害怕他。
这个认知,让战南夜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无措。
到底要他怎么做,她才能够对他战南夜这个身份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呢?
呜呜呜——
他看她的眼神好可怕,就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司恋都快被他吓哭了,“战总,您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啊?您要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的。如果我对您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我必定天打雷……”
司恋的誓言还没有说完,战南夜冷冷地打断她,“我有说我不相信你?不许再发一些乱七八糟的誓言。”
相信为什么还用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刚刚有那么一刹那,让她觉得他真的有可能一口将她撕碎吃进肚子里。
她害怕他的目光就像一根根钢针绵绵麻麻的扎到战南夜的心上,不见血,却很疼很疼,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
战南夜移开目光,落寞地再次看向窗外,那轮弯月已经被乌云挡住,正如他此刻的心境一般,“你去休息吧。”
司恋恨不得撒腿就跑,然而被他吓得腿都软了,想跑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她急得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啊?
再不走,万一他再发火,她可能就要命丧虎口了。
战南夜看着外面,但是眼角的余光没有离开司恋,她没有立即走掉,应该是想多陪他一会儿。
这个认知,让战南夜沉寂了一晚上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要是不想走,那就再陪我坐一会儿。”
司恋,“……”
呜呜呜……
她不是不想走,是腿软走不动啊。
可是他老人家都这样误会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说是他被吓得腿软,估计他会让她见不到明早的朝阳。
两人又默默地坐着,默默地坐着,坐了许久,战南夜再度缓缓启口,“司恋,我们来聊聊杭川吧。”
司恋并不是很想和战南夜聊自己的私事,“战总,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战南夜,“你不想聊你的丈夫?”
司恋顿了顿,“您想聊关于他的什么事?”
战南夜,“就说说你对他这个人的看法。”
司恋说,“杭川很好啊。”
战南夜,“详细说说他怎么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