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歆兰记得徐斯年好像就笑了笑没说话，想到徐斯年她眼里光黯淡下来了，两个孩子她看过了，女孩长得很像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不敢多看，她怕看了忍不住想到徐斯年，然后怕自己绷不住情绪在孩子面前大哭起来。

裴歆兰拉上窗帘叫自己看不到那个相似的背影，二楼房间的光一下子被遮住，徐泽楷看着地上映出的光消失了他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慢慢转过身看着被拉上的窗户，眼里有亮光在闪烁眨眼之间又都消失不见了，徐泽楷在下面站了很久裴歆兰不知道，她离开窗户后就陷入到悲伤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卧室里传来了压抑的哽咽的声音，裴歆兰怕被人听见只敢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徐斯年的死亡对她的打击很大，要不然她也不会精神出现问题让徐泽楷催眠成功。

泪水打湿了枕头，裴歆兰受虐一般的，她脑子里控制不住在回想跟徐斯年之前的种种过往。

她清楚的记得，那时她上班被人恶意刁难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徐斯年从天而降帮她摆平了这些事情，那时她把徐斯年当作一个英雄。

她那时也是个花季少女，也曾梦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白马王子找到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徐斯年完美的符合她心中白马王子的模样，事后她去道谢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徐斯年，扔下一句谢谢之后就匆匆离开了，裴歆兰后面一直都在怀疑徐斯年当时有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谢谢。

最后还是徐斯年离开的时候亲自跟她打了招呼，关于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裴歆兰已经记得不太清晰了，她唯独记得徐斯年看向自己的眼神，温柔的像是要把人溺进去一样。

徐斯年的眼神让她记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