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靠在病床上,看似冷静地看着她一双莹白匀称的腿,不自知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快要忍废了。
乔予微微皱眉:“什么诚意?”
不是都领证了吗?她诚意还不够吗?
薄寒时黑眸灼灼的看进她眼底,嗓音低沉了几度,霸道至极:“薄太太,我的新婚夜呢?”
被狗吃了吗?
“……咳。”
乔予呛了下嗓子,热着脸看了眼病床,抿了抿唇:“在病床上过新婚夜?这也太……”
新婚夜不该是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大床上进行吗?
医院病房,实在不适合做这档子事。
陪护这些天,乔予睡得不太好,根本没心思也没精力想那些,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薄寒时那方面的需求。
薄寒时见她还记着他们的新婚夜,唇角勾了勾:“不急,等出院到家再补。不过,次数、姿势、地点得我定。”
“……”
这是憋到想玩儿死她的节奏?
乔予抬眸撞进他深沉视线里,心头一漾,“那你不能把南初怀孕的事情告诉陆之律。”
“好,守口如瓶。”
薄寒时握住她的手,揉.捏把玩着她的手指,承诺的很爽快。
他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乔予松了口气,“等他们离婚,南初就自由了。”
薄寒时不以为然:“等老陆知道南初背着他,跟老爷子联手耍了她,我不认为南初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乔予隐隐忧虑,“可再怎么算计,也是给陆家和他陆之律生的孩子,陆律师当真那么心狠?”
“被当猴一样耍,换谁都会生气吧,何况南初是用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做交易,这性质就变了。”
乔予到底是对陆之律欠缺一定了解,“如果你是南初,你会怎么做?”
薄寒时笑了下:“我?我不会在处于劣势地位的时候上赌桌,让自己原本就一滩烂泥的生活,雪上加霜。”
就像是当初,他刚出狱那会儿,他不会去找乔予。
他很确信,他这样的疯子,极致的天赋加上极致的努力,只需要几年时间,便可以强大到无人匹敌。
至于乔予……她若是在那几年里嫁了人,也不要紧。
一旦涉及到乔予的事情,他道德底线很低。
不是没有设想过,她会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了,毕竟,六年时间太长,长到可以磨灭一个人最初的样子和心性。
他更想过,她若结了婚,如何逼她离婚,将她抢回身边。
势在必得的野心家,向来不会去遵循世俗礼教的规则。
道德、规矩,是用来约束自诩好人的胆小鬼的。
他忽然想起什么,可惜的说了句:“这孩子竟然不是苏经年的,老陆运气真好。”
“???”
乔予:“要是苏经年的,那才乱套。”
薄寒时无谓笑笑,没说什么。
他要是苏经年,回国第一天就会把人给抢了睡了,老陆不离也得离。
他说老陆运气好,是因为,老陆遇到的对手是苏经年,而不是他薄寒时。
他要得到一个人,想跟一个人永无止境的纠缠下去,婚姻枷锁又算什么,强取豪夺未尝不可。
……
另一边。
南初藏好孕检单后,在外面平复了好久,才回了病房。
陆之律午睡已经结束,嗓音有些倦懒:“去哪儿了?”
“我……我在这里坐的实在难受,就去外面溜达了一圈。”
她默了几秒,抬眸看向他,忽然喊了他一声。
“陆之律。”
“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