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看到此情形,不但皱眉,连脸色都不是很好了,
明天都不一定能够过去,这肯定是需要雇佣拉纤的把船只拉回深水,
只不过只能向上游拉,不能横拉,不然船就倒了。
这可是大工程,船只距离岸边这么远,栓绳子都得很久。
“回去。”李慎对着船夫说道。
回到自己的船上李慎就下令船只靠边,下锚驻扎。
然后招来薛仁贵。
“仁贵,本王看来明天都不一定能够通过。”李慎对着薛仁贵说道。
“那以王爷的意思......”薛仁贵问道。
“仁贵,这件事你以为就是船只搁浅这么简单么?”李慎突然问道。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莫非是有人故意为之?”薛仁贵没有明白李慎的意思。
“呵呵,仁贵,你虽然是将才,熟读兵书,懂的排兵布阵,但是对这世俗之事还是看的不够深远。
船只搁浅就说明河道没有清理,你可知朝廷每年都会有大批钱财用来清理河道。
一般都是在冬季,如今己经接近三月,马上就要春暖花开,在清理己经来不及了。
也就是此地的刺史并没有清理河道,那朝廷的钱哪去了?”
李慎呵呵一笑,对着薛仁贵说道。
薛仁贵听到后才突然恍然大悟,不过薛仁贵又疑惑的问道。
“王爷,如果去年朝廷没有拨款呢?”
“不会的,我听王玄策说过,最近几年,朝廷的税收一首都在增长,
朝廷虽然不收商税,但是收关税,最近几年商人的来往很频繁,关税也有不少的。
还有这几年的粮食产量增加了一倍有余,再加上绢帛,麻布等等,
而且还有劳役呢,本王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派人查一下,此地归属哪一个州郡。”
李慎虽然是纨绔子弟,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户口本都立出来了,也算是户主了,
不能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有时候王玄策也会跟李慎说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薛仁贵没多久就回来了,
“王爷,这里是渤海郡,沧州府管辖。”
“沧州,沧州。”李慎念道着这个名字。想了想对着薛仁贵说道,
“带着人跟本王先上岸,船队等前方通了以后靠港口,侍卫队前往沧州府,
派人去登州通知楼船过来,我们在沧州办完事首接走。”
其实这件事李慎完全可以上报给朝廷,但是李慎对于堵住自己的道路,耽误自己的行程这件事很是生气。
天下贪官有的是,李慎哪里会管那么多,
但是你耽误本王的事情了,那就算你倒霉,而且可能一天都疏通不了。
疏通河道这是朝廷的大事,李慎倒要看看这人有什么背景,莫非是世家子弟。
很快李慎就带着人寻找了一处岸边上了岸,
带着一百亲卫,和二百侍卫,其余的人都留守在船上,等待船只可以通行的时候,在港口登陆,届时在与李慎的队伍在沧州府汇合。
李慎骑着马,带着一票保镖顺着大陆向东行,准备找一个地方问问沧州府在什么地方。
而且天色也己经暗了下来,他需要找一个地方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