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们这些历经许多事儿的成年人,也会做出不恰当的选择,何况一个孩子呢?
“没有那么高的期待,不怕他犯错,我们更有勇气,他也一样。
“人有勇气,不畏磨难与挫折,在试错中……他就慢慢成长了。”
温锦含蓄地笑笑……不是她“凡尔赛”。
但钰儿真心是自己成长为今日这般,让他国都羡慕的模样。
她基本上没操过什么心。
“朝中宫中,局势定然复杂,非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我也给不了什么建议……如果能说,贤王不如说说你们有什么计划?
“我瞧瞧,我与我朝中能人,能帮得上什么忙?”
温锦的话十分务实。
刘子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娘娘说的是!
“我们曾计划行刺皇后与太后……但宫中守卫森严,刺客一首难以得手。”
温锦微微点头。
“还有……”刘子业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又透着尴尬。
“我们发现年轻的太后与那宋钦……牵扯不清……”
刘子业说话间,像牙疼似的,暗暗吸了口气。
温锦愣怔片刻,不由恍然……
跟外邦人,说自家“国母”这等香艳绯闻,是挺尴尬的。
“小皇帝知道吗?”温锦问。
十来岁的孩子己经有羞耻心了。
如果自己的母亲,在他父皇过世后,做出此等秽乱后宫的事儿……
他多半不能忍。
刘子业摇了摇头……
“太后娘娘十分小心,此事隐晦。我们也是为了行刺,严密盯梢之后,才发现端倪。
“倒是派了宫女和太监,在皇帝耳边吹了风……
“只是,这话不敢挑明,否则没有证据,就是株连的大罪。
“小皇帝完全不信。”
温锦点点头,“我倒觉得,这是个突破点。”
“是啊!”刘子业也道。
一首没说话的刘佳人抬起头来,“如何叫皇上相信呢?一个孩子对其母亲的信任,不是外人说几句话就能破坏的。”
刘子业愁眉不展。
温锦却忽而眼神一动,“你们等我一会儿。”
她起身离开房间,叫人招了韩献过来。
她在院中问韩献道,“若有人蒙蔽了皇帝,如何叫皇帝知道真相?”
韩献怔了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叫皇帝亲眼看见不就成了?”
“那人小心谨慎,望风之人无数,皇上这边刚要动,那边可能就己经撤了。”
温锦目光灼灼看着他,“二师兄,你肯定有办法吧?”
韩献皱起眉头,“唔,办法嘛倒是也有……需要韩某人从旁操作……”
“那不成,”温锦道,“你不能在场,你有道符可以做到吗?
“你要是做不到,咱们回去找周凌风,他不是擅长道符吗?”
韩献一听,不由瞪大了眼睛。
“娘娘!师妹!你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自家的师兄,不如半路认识的周凌风吗?他能,我肯定也能啊!”
温锦微微一笑,就知道,他吃这套!
韩献托着下巴,拧着眉,苦思冥想……
“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