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恨，恨我就好了。”顾一涵低垂着的眸子，满满都是算计。

白兰抿着唇，眼底满是受伤的看着顾一涵，此时她已经在车上，已经离开了巫族，想要再回去，已是不可能，她丢不起这个脸。

难道要她下车，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流浪？

她舍不得顾一涵，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顾流氓，你说这话，是要我考虑，还是你不想娶了？”白兰咬着唇，放下了自己的自尊。

顾流氓现在是国师，她只不过是一个丫环，她确实配不上他。

怕他说出不想娶的话，怕他说出让她走的话，不等他说话，白兰就急急的说道，“我是丫环，我配不上你，你不想娶也没关系，做妾，做通房，做婢女，都可以，我只要留在你身边。”

顾一涵抬眸诧异的看着白兰，面上震撼而感动，然而心底却是不以为意，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喜欢，如果萧姐姐有她一半的心意，不，哪怕是一丁点，他都会觉得开心。

只是，有这心意的，终究不是萧姐姐。

“顾流氓，我什么都不介意，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什么都可以的。”白兰见顾一涵不说话，又急急忙忙的说道。

她真的愿意为他倾尽所有，哪怕是性命。

顾一涵收回了目光，再一次抬眸，眼底只剩下冷意，“那背叛萧姐姐呢，你愿意吗？”

白兰愣住。

“伤害萧姐姐，你愿意吗？”顾一涵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