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姐。”顾一涵如以往那般，声音喊的有些软糯和羞涩，但却早已失去了那一份纯真。

萧七七没有回应，只是轻淡的问着，“寂乐国师，今儿来，不知道有何事？”

顾一涵的心神又是一震，她喊的是寂乐国师，再也不喊他的名字了。

是啊，一开始，他就是寂乐国师，哪是顾一涵。

“没事，就是来看一下萧姐姐，也许这是最后……”似乎觉得说多了，顾一涵连忙闭嘴，看着萧七七冷淡的脸，压制住心底汹涌的情绪，站起身，“希望，来世萧姐姐不会讨厌我了。”

转身离开，似有一抹决绝的萧条。

萧七七一愣，顾一涵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让人多想，好像他是来跟她做最后的道别，然后来世再见？

顾一涵这是想干嘛？

在院子口，顾一涵跟轻尘遇上，只是一眼，两人的眼神，却好像已经厮杀了几百回。

“他是……”轻尘浅皱眉，有一丝的不确定，“顾一涵？”

萧七七点头，顾一涵给人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连轻尘都觉得快要认不出来了。

轻尘嗯了一声，担心的嘱咐着萧七七，“他很危险。”

顾一涵身上的气息，让他有一丝的颤抖，很可怕，这是从前未有过的感觉。

“不说他了。”萧七七皱眉，就顾一涵现在身上那阴冷的气息，确实很危险。

只不过，只要不招惹到她，就算不得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