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如此，为何他死亡了之后，眼底还流露出这样浓郁的哀伤？

将最后一拨土培好，陆九缺看了眼满地断肢残骸的狼藉，眯眼道：“我们走。”

叶辉一愣，指着陆九缺手中的东西，大叫起来：“陆九缺，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陆九缺的手中正握着一个空间袋，只是那空间袋上面，还绣着一个“凌”字，不是凌寒的空间袋还能是谁的？

陆九缺对叶辉翻了个白眼道：“在你眼里看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叶辉暗忖，你难道不是吗？

但是他没胆子把这句话说出口。

陆九缺嘴角抽了抽，冷笑道：“秦英她陷害了一个又一个人，难道真的不用付出代价吗？”

不，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是说……你想替凌寒报酬？”

“可以说是，你可以说不是，秦英身负的仇恨，何止凌寒一个？走吧，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

“啊？哦！”

……

然而，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陆九缺忽然身躯一僵，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重重喘息了起来。

叶辉一下就发现了她的异常，焦虑道：“你……陆九缺！你怎么了？”

陆九缺痛苦低吟了两声，紧紧闭上眼睛，浑身颤抖不停。

叶辉急了，想要搂住她湿漉漉的身躯，却被一股异常强悍的力量猛得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