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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楚此刻如果死保他的话，或许是可以把曹守正救活的。

但为这种死有余辜的人，没必要费这个心。

“死人了啊！！！”

周遭一片惊慌不已的声音响起时，在场众人满面骇然地接连向后倒退着。

“把他围住！不能让这个杀人的凶手跑了！”杜松色厉内荏地大喝了一声，自己却是满带恐惧之意地隐在了众人身后。

“凶手？”

姜楚哑然失笑地看了他一眼：“上千双眼睛都看到了，这家伙是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的。”

“是你逼他的！”

杜松扒开两名医院保安肩头的缝隙冲姜楚怒斥着：“别想着逃走！JC一会儿就来了，你今天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留着这些鬼话糊弄鬼去吧。”姜楚眯眼轻笑着直接拆穿了杜松的谎言：“一会儿就来的，是你们背后的人才对。”

杜松闻言额头上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抹冷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就对了，你要是都能听懂人话，物种就又开始进化了。”

姜楚平静不已地迈步往前走着：“无关人员麻烦让一下路，你们的职责只是保护这里的安全，拿的工资里也没有让你们客串打手这一项。”

姜楚说话的同时，已经随手在旁边的铁笼上扭断了一根实心的铁棍。

原本还确实有些迟疑的医院保安们在见到这一幕时脸色瞬间就白了，任凭杜松怎么呵斥都不愿再度上前了。

毕竟自己每月拿的那俩钱也并不是玩儿命的费用……

“你知道助纣为虐的人一般会落得什么下场吗？”

姜楚看向杜松的目光很平静，但后者听到这句话时几乎都快吓破了胆了，只是连连摆着手下意识往后退着：“我……我不知道那些啊！你别过来！”

“就一棍，打完之后你要是还能活着，那就是老天爷还愿意留你这一条贱命。”

“否则的话，让人就近给你刨个深坑吧，这就算是我对你最大的宽仁了。”

“呜！”

铁棍携破风之声骤然照着杜松挥了下去，吓得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顾拼命不已的求着绕：“不要啊！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拿钱替他们办了点事！我没干别的啊……”

“哦？那你都办了什么事了？”

姜楚手中铁棍的顶端硬生生止于了杜松天灵盖上端半寸的位置：“想好了再回答，即便这个位置发力，我也能把你脑袋砸得比西瓜还脆生。”

“我说就是了！这件事是龙家和……呃啊！！！”

杜松只是刚刚开口想要将实情讲出来时，却是依旧骤然发出了一声绝望不已的惨叫，紧接着整个人便面如死灰地重重摔倒在了姜楚的面前。

又是一具尸体，而且看样子貌似是直接被灭口了。

“大庭广众的就出手杀人，这种事我可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一个陌生不已的男子声音骤然响起在了众人的耳畔，听上去颇为随和悦耳，只是总让人觉得少了几分烟火气。

姜楚目带阴沉之意地看向了说话的人：“然后你就亲手做了？”